女人径自往更衣室的方向走,直视前方。她心里还是砰砰乱跳,生理性的那种。
却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果然,人都要把自己往临界值压。
所谓无底深渊,下去也是前程万里。
顾泽承没有理由上前,只能远远目送。
靠,他当初是哪里不对非要解除婚约。现在好了,到手的名分都没了。
男人恨得咬牙切齿。
阮西棠换回衣服,和沈易铭他们打过招呼就回去了。
傍晚迫近,天色黯淡无光,一场大雨倾盆将至。
奔驰车后,一辆宾利不远不近地跟住。司机看到了,对上后视镜问:“后面好像是顾总的车。要甩开吗?”
阮西棠从容不迫,甚至没有侧目确认一下那辆车子,只说:“我们开我们的,他要如何没必要去管。”
司机:“好。”
回到一品兰亭的时候,雨已经在下了。司机把车开到相应的停车位,阮西棠从地下车库上达自己住的楼层。
没有淋到雨。
家里冷冷清清,雨幕将孤独渲染到极致。
阮西棠一个人住,吃饭什么的都很随意。她简单给自己煮了包速冻水饺,也不挑食,填饱肚子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