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表情严肃又正经,就是那个红得跟番茄似的脸色太可乐了。
这反差萌,可谓绝了!
崔书宁憋笑憋到快岔气了:“小小年纪你这双标可不对啊。而且……你这明明长着一张我儿子的脸却摆出一副我爹的谱儿来……干嘛啊?小小年纪的,学什么老古板。”
沈砚一怒,眉毛当场竖起来了:“你占谁呢便宜?你说谁是儿子谁是爹?”
“你看……这样更像了。”崔书宁这回彻底忍不住了,趁机掐了沈砚气鼓鼓的脸颊一把,然后就直接笑趴在他怀里。
狭小的车厢里她脑袋跌在沈砚腿上捂着肚子打滚儿。
沈砚被她嘲笑的也炸了毛,要继续瞪眼生气,又觉得自己是在配合她那奇葩的脑回路,可你要叫他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那也不能够……
崔书宁看他那个纠结的模样,她真的是极少看见这熊孩子吃瘪的,挺提神儿的,逗他玩一会儿倒是没刚才那么累了。
回到家,她回房先吃了饭,又让灶上给烧了热水送过来,洗澡之前先热敷了一下两个膝盖,觉得现在用来绑膝盖的那个垫子还不够厚,又让桑珠连夜酌情再加厚一些。
次日仍旧是天不亮就起床进宫,不过这一次就单纯是跪灵的,少了繁文缛节,卯时出的门。
沈砚依旧拎着个食盒亲自送她。
崔书宁头天夜里睡得早,这会儿就不那么困了,慢条斯理的吃了个早饭,也算惬意。
沈砚将她送到宫门外面,目送她进去之后才离开。
兼任车夫的小元和欧阳简啧啧称奇的咬耳朵。
小元很感慨:“咱们少主对这三姑娘是真的用心,不就是送一程么?又不用他驾车,还亲自来,要是我的话这时辰肯定在家睡觉了。你说崔家到底给三姑娘留了多少财产啊?值得少主这么大耐性这么大牺牲的伺候她?”
欧阳简却满以为沈砚已经得手,因为他都在帮忙准备卸磨杀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