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段时间大约在训后面开发吧……对!就是那段时间,尹小匡就连最小的鹅卵石都塞不进去……将来要出去当头牌的人,总不能在床上干活时因为弄不进去而把人客官伺候恼怒了吧?难不成还能让人客官给他亲自指导?那不绝对是要砸我韶华楼的牌子?所以那段时间尹小匡就被关小黑屋的次数特别多,我手下的人可没饿他!他自己不肯吃饭,又哭又闹,把我手底下多么优秀的调教师都给折磨的抓狂!”
“然后就是突然开始想方设法逃跑,对!就是让他去接受训练,调教师一拿出玉势他就动歪脑筋逃跑。他好像特别不喜欢被关小黑屋,但是训练不过关就是得关小黑屋啊!尹小匡那小孩也是机灵,肚子里坏水一团一团的。他想尽一切招数在训练前逃跑,韶华楼的管司就到处抓他。”
“有一次逃跑,他突然误打误撞,闯进了齐与稷的贵宾室。”
“那天正好齐与稷心情特别差,百年难遇一次地拿着刀跟那些小男妓玩。一群小男妓就被齐与稷弄得啊,前面吐血后面流血沫子的……几乎要断气,齐与稷还用刀子在他们的关节骨处刻各种字……尹小匡就这么突然撞门跑了进去,一下子就被正在满眼猩红、正在举刀折磨人的齐与稷给看见。”
“我不是很清楚那天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,齐与稷直接一刀子将我的属下给砍了出去,并让人把那些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的小男孩全部拖出去,只留下全身都在颤抖吓尿了裤子的尹小匡一个人在贵宾室。那天晚上贵宾室的们就没有再打开过,我当时都差点儿疯,因为韶华楼的是绝对不允许十六岁以下的孩子去伺候人!齐与稷别发疯真的把那么点儿的尹小匡给办了!”
“第二天一清早,尹小匡被齐与稷抱着出了贵宾室的大门,我直接抢过来尹小匡给他把身体整个儿的检查一遍,却发现什么事都没发生。”
“当天,齐与稷突然就清醒了,人也不那么颓靡,坐在我的办公桌前,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大笔银票推到我手中,说,”
“他要买下尹小匡。”
月江流的头发被风吹的阵阵飘扬,那些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,所以回忆起来已经被岁月冲淡了不少血腥气味。他一边说,齐与晟一边听,听的浑身如中毒般,牙齿不断打颤。
“再后来呢?”齐与晟声音哆嗦地问,“我大哥他……买下尹小匡,再往后的事情……?”
月江流将吹散的头发整理顺了别到耳后,
“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,齐与稷是什么人四公子应该最清楚不过,再残暴也掩盖不了他的智商高超,他想要隐藏自己的消息,那哪儿还能是我赤月宗能调查的出来的?后来倒是他和尹小匡回来过一次,似乎是为了凌河军被灭一事回来的,问了点儿问题,匆匆忙忙很快就走了。”
“尹小匡也跟着来了,看那样子……应该是被养的挺好的,小脸都胖了不少。但总感觉尹小匡有些怕你大哥,我们一起吃了顿饭,每次大公子放下筷子跟我谈话间,我注意到只要他抬起手,尹小匡都会下意识哆嗦一下……”
回去的路,马车奔驰的飞快,武殿帅抓着缰绳的手都在随风颤抖,齐与晟上车时那个脸色吓人的啊,恨不得下一刻人就到达陵安城!
齐与晟的脑海中就剩下一个画面
第一次不小心醉酒把尹小匡睡了时候,虽然没什么意识,但还是隐约记得进入尹小匡那一刻,尹小匡眼底发自肺腑的恐惧。
那绝不是把一个人当成心爱之人替身时,会露出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