漏水管道也麻烦早点找人来修一修,再晚些,渗水的墙角都能种蘑菇了。
还顺便提了嘴半夜要死不活的鸭叫声。
闻言,柳依兰笑了笑,精致的妆容下,正宫娘娘色气场十足,“男人一到晚上就管不住自己老二,能怪我?”
哟,你这话说得可就不严谨了。
怎么能一杆子打死所有老二呢?
沈苏溪差点想给柳依兰引见引见她男朋友,但这会还是相当捧场地鼓了几下掌,“可不,公鸡打鸣都没你那些个男人准时。”
“……”
柳依兰被堵到无话可说。
她忘了,要论脸皮,她就找不到比沈苏溪还要厚的。
不想再和这没脸没皮的女人讨论只有色彩没有营养的话题,柳依兰握在门把上的手蓦地一紧,但她显然低估了沈苏溪的脚力,门缝又大了些。
“我呢,出于友好和谐的邻里关系以及关爱残疾的人道主义精神,特地帮你们算了下时间。”
她纤长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敲得飞快,隔了几秒,一串阿拉伯数字连着几个小冒号一并跳入柳依兰眼里。
她戳着屏幕说:“看到没,你们的前戏开始得有多匆忙,正戏么撑死不过半小时,结尾呢又是那么的潦草,这样真不行!”
“……?”
柳依兰愣了老半会才听明白,差点被她气笑。
沈苏溪当然还不满足,“其实,我也是挺佩服你找男人的眼光,一个个基因就跟复制粘贴了一样。”
她看着柳依兰,卷起垂落在胸前的长发,挑衅十足地勾了下唇后,懒懒接上,“脱下裤子就能过儿童节,唐太宗吃了一辈子灵丹妙药都没能返老还童,他们轻轻松松就能达到,可不就是了不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