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次,旁边的谢夏谚终于开口了。
“没办法。”
他重复了一遍司机刚刚说的话,语气淡淡,“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。要么适应,要么,”
“还是适应。”
纪枣原本来还有满腹的言语想要倾诉。
但是偏头那一刻,她忽然看见了谢夏谚搭在膝盖,被指甲陷出一个血洞的右手掌心。
偏偏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,甚至连眉毛都没抬起来。
四平八稳,风轻云淡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纪枣原忽然就住了嘴。
……
这周是大星期。
纪枣原在家躺了两天,除了吃就是睡,企图也没心没肺的猪猪状态,来缓解内心的悲伤。
因为这次考试考的不错,纪父纪母也难得纵容了她一次。
大纪说她这几天要去迪拜出差,基本上是没空陪她聊天了,让她闲事莫管,好好学习。
小纪在深更半夜孤独的时候,只能找谢夏谚打游戏。
而谢夏谚觉得她打游戏的水平比化学成绩还垃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