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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疑问句,却偏偏被他说出了命令的语气。

江念尔不情愿地撇嘴:“我又不是学生,干吗还要回去上课……”

“你不是以学生的身份回去,是以一个从业者的身份。”穆深的神情不容置疑,“而且,是你的领导我,要求你这么做。”

江念尔瞪他一眼。

“不来扣绩效。”

“穆深……我要告你剥削!”

“尽管去。”穆深淡淡笑着,一点儿愧疚和害怕都没有。

江念尔气到不想说话,眼珠飞快一转,从抽屉里翻出一根骨头,扔到“深深”面前:“深深呀,你知不知道,身为狗狗就该乖乖吃骨头,不要那么霸道,不要作妖。”

穆深冷笑一声,好像完全不把她这些小把戏放在眼里。

周泽文已经看呆了。

从刚才,江念尔反问穆深开始,他以为她要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。

长大以后,他就没见过有人对穆深那样说话。

到后面赤裸裸的指桑骂槐,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
最可怕的是,穆深不仅没骂江念尔,甚至连一个教育的字眼都没说,这还是穆深吗?

周泽文看了看江念尔,又看了看穆深。

怀疑人生。

周五下午,江念尔根本不打算去海大。

她化好了妆,穿上挑选好的衣服,准备去商业街闲逛,顺便拍点日常的vlog,维系一下时尚博主的人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