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下意识就去找刀,然后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。
容时垂下眸子,看向交握的手。
景淮握着他的手,立刻交代:“被陛下临幸只前,微臣一直洁身自好,自从委身陛下后,那更是看都不看旁人一眼了,既没有妾室,也没有通房外室。微臣从身到心都是忠于陛下的,望陛下明察。”
容时抬眼,从鼻子里淡淡“嗯”出一声,然后手也放弃去了找刀,任由景淮握着他的手。
景淮莞尔,捏了捏他的掌心。
他的陛下,怎么能这么乖?
一个乖僻邪谬且浑身是利刺的人,独独在他面前卸去所有防备,将柔软和依恋展露,景淮又并非圣人,如何把持得住?
“只是此行边境,路过诸多城池,陛下身份尊贵不宜暴露,我们换是需要一个假的身份。”
容时道:“那……兄弟?”正巧最近他很喜欢叫景淮哥哥,每次景淮含笑应他的时候,他心都会酥半边。
景淮却道:“兄弟不行。”
容时抬眉,不解道:“为何?”
说完他就紧紧抿起嘴唇,嘴角稍稍往下压。
陛下似乎不大高兴了
。
景淮揽住他的腰,俯身凑近道:“为了尽可能不露馅,我们的假身份换是得尽量贴近实际,陛下认为呢?”
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,但经不起仔细分析。
他们又如何会办不好这么一件小事?
但容时换是闷声问道:“如何贴近实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