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年坐起来,东张西望,准备要出门寻找,心想可不能被住在她家的三人发现。
“哪?”她严肃问,接着数落: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!”
纪随:“右手边床头柜第二层。”
稚年:“……”
稚年:“纪先生是不小心,还是故意的?”
谁不小心落东西还能准确记住在哪。
稚年拉开他那天睡的位置的床头柜,一只手表躺在拿,放得整齐。
“故意的,稚小姐明天可以给我送来吗?”纪随笑问。
确实是他故意放的,想找个理由见她罢了。
稚年正好看到手表旁边的小方盒,心中把衣冠禽兽的纪随从头到尾骂了一遍,放哪不好非要和小雨伞放一块,不安好心。
“没时间!”稚年堵气回。
纪随不在意回答的话,把自个地址说了一遍。
“京都城郊,最近在这边拍戏,麻烦稚小姐了。晚安。”纪随礼貌说,很有富家公子的绅士。
电话挂断,稚年愣在原地。
她没说好啊,纪随不要脸报地址干嘛?
随后纪随还发了信息。
[纪随:我让我表哥自己看直播回放。手表麻烦稚小姐了,早些睡。]
稚年怒打一长段反驳的话,写到最后都没脾气了。
应该是多次弹出正在输入,结果又消失,纪随先发了一条。
[纪随:当面骂我不比网络解气?]
行!
稚年竖起大拇指,明天她就亲自过去把他骂个狗血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