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舒服,有人照顾我。”前段时间刚和黎曼说她和纪随结束了,如果被知道她在生日当天推掉所有的邀约,最后和纪随待在一块,肯定让黎曼暴走。
黎曼一听她不舒服,语气瞬间温柔,“不舒服啊?怎么不舒服了?没事吧?”
“没,痛经而已,我朋友在,你放心。”稚年乖巧回答。
只希望以后东窗事发,黎曼能念在她此时态度良好,放了她一马。
“那就好,就是你朋友她们在你微博下问你昨晚和谁在一起了,网上的风向也还好,就是……”黎曼犹犹豫豫,她是担心稚年又和哪个帅哥混一块,被拍那麻烦就多了,所以特地在天亮打个电话来问。
“这个啊……没事,曼姐辛苦了。”稚年脸不红心不跳说谎。
黎曼关心她几句便挂了,嘱咐她好好休息,综艺下周开拍,争取以最好的状态应对。
挂完电话,她还未来得及伸个懒腰,房门口的男人冷冷说:“原来我是稚小姐的朋友啊,真没想到。”
稚年方才说谎话不打草稿,被纪随抓包也无所谓,不屑回答:“怎么了?不行吗。”
纪随走到床边,把水递给她,说:“稚小姐心胸宽广愿意和我做朋友,是抬举我。”
她听到还窃喜片刻,接着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。
稚家小姐和陆家人交朋友,不计较家族纠葛,当然担得起一句心胸宽阔、抬举他。
不过都是反话。
“纪随,你内涵我!”稚年揭穿他。
气呼呼夺过他手里的水,一口气愤恨地喝完。
水的温度他把握得刚好,喝下从胸腔到胃暖暖的,她升起的怒火被温水浇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