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年一动不动, 纪随无奈坐起身替她拿过电话。
看清来电人名字,问她:“黎曼姐的,接吗?”
稚年不情愿地睁开眼, 不舒服地翻身,闷闷应答:“接。”
她现在很烦躁, 不是因为昨晚某人折腾她,而是昨晚大姨妈来访了,痛经害的。
她发现衣裙红了一块,她预感是来事了,纪随不得不半路刹车,她还幸灾乐祸许久, 睡前得意洋洋挖苦纪随不是正人君子,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惩罚他。
纪随一言不发受下, 黑灯前他神情沉重, 稚年心情贼好,大方地把半个床位给他。如果再做一个美梦那就圆满了, 可惜她半夜痛经痛到醒, 纪随感受到她不对劲, 起身开灯, 看到她脸色惨白被吓了一跳,急忙起床给她找药。
稚年人娇气,生病的时候更甚,她疼了一晚上, 纪随跟着她折腾了一晚上。
纪随拨开她的乌发,探她体温。
温度正常,应该无大碍。
随后去厨房给她煮热水。
闹到后半夜,稚年困得不行才睡着。
稚年虚弱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,懒洋洋地点开电话,问:“曼姐……怎么了?”
对方应该很着急,没听出稚年声音透着的不舒服,心急如焚问:“你昨晚不是一个人吗?照片是谁帮你拍的?”
“我……”稚年清醒过来,第一时间看向窗户的位置。
窗帘拉着,厚厚三层,不会出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