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笑笑坐在温斯年身边,因为刚才帮助他擦药所以坐得很近,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雅香,很好闻的味道。她坐在他旁边脑子里面飞速搜索话题,最终仍然一无所获。
而温斯年就也在她身边沉默着。
她不知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小腿上,是不是已经被他发现了。可是既然他没有打断,她便放肆了这份好奇心。
他小腿上的伤是陈年旧伤了,细细的密密麻麻,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的。
她不敢看下去了。
她觉得这一刻的温斯年像是谜团中套着谜团,她刚刚以为解开了一个谜团,却不小心又扯到了另一团,层层不休息息不止。
丛笑笑叹了口气,只能干巴巴地劝:“你还是到医院去好好处理一下吧。”
温斯年却忽然抬头问她:“可以抽烟吗?”
丛笑笑愣了愣,点了下头。
温斯年去了阳台靠着墙,闭着眼睛微微弓着腰,很快一星烟火在夹在他修长的指节中。
他抽得很猛几下子就解决了一根,连着吸了好几根。
他烟瘾很大。
她动了动唇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,却见温斯年掐灭了烟蒂回来坐下,照样瘸着腿走,然后抬手拿起她茶几上放的书。
她的视线跟着挪动过去,等看清楚书名之后猛咽了咽口水。
温斯年抱着那块砖头简单地翻了起来:“泰晤士世界历史?你不是数据分析师,喜欢研究历史?”
“啊……”丛笑笑盯着那本泰晤士头脑嗡嗡地,“新买的想随便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