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碎碎接过来,让他在沙发上坐下:“我帮你吹吧,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。”
她站在他面前,一只细白的手握住电吹风,另一只柔柔地触碰着他的头发。他视线下移,看到她百褶裙束起的纤细腰身,那腰细得好像他一只手就能掐断。
有画面肮脏地席卷进脑海,他一边唾骂自己不可理喻,一边无法自控地亵渎着她。
刚刚平息下的粗烫欲望重新昂扬起来,只要她往下看一眼,就能看到异样的端倪。
他狠狠闭了闭眼睛,压制住粗重起来的呼吸,把电吹风接过来,关掉放在一边,拉着她往主卧的方向走。
“去睡觉。”
他把她丢进屋里,从外面拉上门。
如果不把她关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,他担心自己会失控。
江慕今天很奇怪,很莫名其妙。
顾碎碎下了这个结论,轻车熟路地去衣柜里找了件睡衣,准备待会儿洗完澡换上。
她抱着睡衣往浴室走,这时才恍然发觉,明明是江慕的家,为什么倒好像变成了她住的地方。主卧里装的全是她的东西,洗手间里也全是她的洗漱用品。他甚至新买了个化妆台搁在屋里,上面满是女孩子用的那些瓶瓶罐罐,每一瓶的价格都贵得要死。
每次过来,不像是来做客,倒像是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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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顾碎碎起得很早,想去外面买些东西来吃,可江慕已经赶在她前面准备好了早餐。
她坐下把一片烤的酥酥脆脆的面包几口吃完,说:“我想去看看兰阿姨,等晚上再回来看你。”
江慕在她旁边坐着,闻言挑起了眉,开口时语气里带了三分威胁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