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田野考古的女生少,但是程以岁很少愿意搞特殊,这次情况有所不同,她喜滋滋地把邀请函揣到自己兜里。

澹台教授提醒道:“别高兴的太早,会议纪要要做好!”

“知道啦,保证不辱使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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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回到住处,程以岁简单收拾生活用品,坐上隋知家司机开的车往市区赶。

路上她拿出手机,飞快打开微信通讯录。

却不料发现,跟在好友申请后面那个耀眼的绿色“接受”键,此刻变成了惨白的“已过期”。

……

“操。”程以岁脱口而出后拉长尾音,从愤怒变得无语,毕竟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,自己下毒自己喝。

她的后背靠在真皮座椅上,像是一滩心如死灰的水泥,慢慢往下滑。

隋知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听到她的声音,程以岁想起了什么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她的手:“去医院那天,你是不是拍了大头的照片??”

隋知:“是啊……”

程以岁回光返照般上半身弹起:“快发给我快发给我!!救了大命了!”

隋知眨眨眼,她的闺蜜仿佛不用吃饭不用睡觉,少女心使她随时保持在亢奋状态。她翻了翻手机,选中半月前拍的几张照片,点击发送原图。

她没少拍,十几张分两次发送的。

程以岁一张张划过去,最后选中了十几张里隋知觉得最丑的那张。

其实也不算丑,就是当时在车里拍的,可能是正好赶上刹车之类,把大头拍的很虚,乍一看眼睛都错位了。

程以岁就把这张狗眼错位图当成了她微信头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