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又很好奇到底那个眼神产生的原因。

费尽心机一点进步都没有的感觉,跟她以前熬夜复习数学,第二天一看卷子连题目都看不懂的感觉一样。

都好他妈令人着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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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铁转乘大巴,大巴换成小巴,小巴换成三蹦子,程以岁卡点抵达绥陵。

隋知看见她的第一句话是:“那帅哥没送你来啊?”

“没有。”程以岁戴上帽子,熟练地涂防晒霜,“他提了,但我没同意。”

隋知问:“这也是欲擒故纵?”

程以岁:“欲你妹,满脑子淫/秽思想。”

隋知:“???”

刚才沈祁言得知她要坐地铁时,问过她需不需要送一程,程以岁考虑到大头令人心疼的过往经历,怕它醒来时又没有熟人在身边会害怕,就让他留在医院照看狗子了。

“哦,我都快忘了你是真的喜欢狗了。”隋知没有养过小动物,因此对人与动物的感情相对陌生,她话锋一转,“我就不明白了,他们店里不是还有俩店员吗?你当时从团购软件上找到的是他们店的座机,怎么就能确定去医院的一定是老板呢?”

“哦,这个简单。”程以岁说,“来接宠物需要自己开车,他们店里另外两个店员手臂的肤色很均匀,只有他的手臂中段有明显的色差,说明他们店只有他会开车。”

尽管认识了十多年,但是每次听到她分析这种事时,隋知都会由衷的感叹:“你不开发点副业可惜了,感情开始的时候能给人做情感辅导,感情结束时换身衣服就是私家侦探。情感专家星座大师什么的,只配在你面前玩泥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