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喝酒是因为他真的吃了胃药,并且还没有想死的心。
可现在胃部又不甘寂寞地紧缩,他有些后悔来之前没有听ay的建议再吃片胃药。
所以他找老板开了一间包厢。
季文暻双腿随意打开,微微窝在沙发里,头仰着椅背,手背挡在眼前。
他没和司涂说,想着坐会儿就回去,可现在实在是有些难受,也顾不上自己坐了多久,只闭着眼缓慢地调节呼吸。
直到一声声“季文暻”越来越近,季文暻动了动眼皮,还是没睁开眼,手摸到沙发扶手旁的按钮,反锁的门响起开锁声。
司涂看着应声而亮的门牌灯,笑了笑,不假思索开门进去。
屋子里只有天花板四角的顶灯亮着,只能照到屋子里的边边角角,沙发上的人长什么样什么姿势,完全看不清。
要不是西装裤脚的纹理太显眼,她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。
走过去的时候,司涂脑子里蹦出一句话:天时,地利,人和。
以及被大脑自动打马赛克的不可承受的画面。
司涂舔了舔唇,很慢很慢地走过去。
这样的环境,就算她进来前脑子空荡,可进来后,被这昏暗的氛围一勾,尤其是沙发上的男人,一副任人宰割任君品尝的一言不发着,司涂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
身边久久没有坐人,反倒大腿上,轻轻地趴下来一个人。
季文暻放下手,附在肚子上方,垂眸看着司涂。
灯光实在是暗,他看不清司涂眼中的情绪,但隐约的暗潮汹涌他感受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