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涂转头,“吃药?不舒服么?那要不我们回去吧。”
看俩人嘴唇贴着耳朵说小话,倒酒人笑眯眯给司涂倒了半杯。
季文暻看着,动了动嘴,见司涂没反应,还是把话咽下去了。
“只是不想喝酒,没事。”
司涂说“好”,也没多想,侯野回来就调侃他去了。
等喝完半杯又半杯后,司涂回到原来的位置发现季文暻不见了。
她拉住一个酒保,“你看见坐在这的人了么,很帅,一身西装。”
酒保顺着她看了眼旁边,模糊道:“好像朝包厢去了。”
包厢?
司涂顺着酒保指的方向,绕过舞台走过拐角上了二楼。
二楼可能装了隔音材料,司涂一上去的瞬间,就感觉一楼的热闹被关在巨大的盒子里,声音倏地减小,安静太多。
整个楼层的灯光都不通明,暖黄色的灯光铺在走廊地毯上,给人朦朦胧胧的暧昧感。
这种包厢就是给有需要的人准备,不想被别人打扰,听着楼下隐约的欢呼热闹做着自己的事。
季文暻上来是因为胃不舒服。
早上的蟹黄灌汤包还是让他恶心难受了一上午,但他知道,不是胃的原因,而是自己潜意识还没能接受厌弃了四年的蟹黄味。
是他自己的问题。
中午一杯冰萃咖啡下肚,深咖色的苦汁连带早上没消化的蟹黄灌汤包一并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