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熟悉又陌生的弟弟走近她,说:“你会演的。”
“如果我不呢?”琼曳毫不避忌地看向陈厌,试图找到自己当年看他的感觉。
陈厌摇头,没有回答她这句话,而是没头没脑地说了句:“你不是喜欢高中生吗,我给你找一个搭戏。”
琼曳说:“你疯了。”转身推门。
陈厌低头掐住她的肩膀,将她硬生生掰回来,然后一只手握着脖子捉住她偏过去的脸,低头吻了上去。
他的唇舌带着高烧的温度,几乎烫伤了琼曳,让她瑟缩了一下。这瑟缩如同惊弓之鸟之于捕猎的猫,陈厌差点不能自控。
但显然陈厌不是猫,琼曳也不是老鼠,所以最终这个吻以琼曳扇了陈厌一巴掌而告终。
而比起吻,刚刚的接触更像是一个撕咬,或是一个烙印。
消防门被重重关上,留下陈厌一人遁入黑暗,手里拽着琼曳脖子上那根被他扯下来的丝带。
发烧的热度越来越高,陈厌虚弱地倚靠在墙壁上,缓缓蹲了下去。
他低喘着,将那还带着琼曳余温的纯白丝带盖在脸上,如同饥饿的鬣狗一样,深沉而缓慢地闻了一口。
第4章 chapter 2
琼曳出了楼道不到一个小时,口袋中的电话就被打爆了。
她掏出手机的时候,正巧赶上经纪人打来的第二十通电话。
一接起来,就是王漱那老烟嗓,比平时歇斯底里了许多:“你和陈厌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琼曳盯着漆黑的地库口,声音平淡地仿佛打了一个事不关己的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