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只手仿佛带着粘性,粘在琼曳的大腿处纹丝不动。
琼曳刚想动手将它扯开,陈厌却先一步拿走了。
拿走之前,还掖了掖琼曳开叉的裙摆。
“太露了。”陈厌目不斜视,喝了口酒。
琼曳愣住了,因为那手指划过的时候,指尖粗糙的倒刺带来了轻微的酥痒,她条件反射地想到,陈厌还是没改掉扣手的坏毛病……
但琼曳之所以是琼曳,就是因为她不会记住一个五年前的旧情人这样的区区小事。她不允许自己的肉-体作出如此违背理智的反应,于是整顿酒局上,琼曳的状态都是微微抽离而僵硬的。
“琼老师?”
“琼姐?”
琼曳这才转过头看向陈厌。
一旁的老演员看出琼曳的反常,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两人。
她想,陈厌是一个只有二十三岁的青年导演,琼曳比他大八岁还多,这几年还一直封闭拍戏,怎么可能会有所交集?
在周围猜疑的目光中,琼曳首先投降,她站起身,勉强笑道:“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那张总立刻就想起身跟去,被陈厌硬生生按住肩膀,诚恳道:“张总您喝多了,下楼危险,还是我来吧。”
或许是陈厌的那张脸太具欺骗性,醉意上头的张总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逾矩,只是大着舌头,“嗯嗯啊啊”地坐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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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场休息,琼曳躲在宴会厅门口的消防楼梯处抽烟。
她正在点烟,却怎么也打不着火。
此时消防门被推开,光照进来,琼曳挡了把脸。
是陈厌背着光走进来。抬手,给她递上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