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恒谦听着越发不知所措,他有些坐立不安,“师兄,师父……师父她好像那里不对劲……”

柳澈深闻言转头看向他,“怎么了?”

恒谦见他开口问,却是不敢说,下意识抓紧了衣衫,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,“没什么,我随口说说。”他低着头又轻声说了一句,“倘若师父哪里有什么危险,师兄告诉我一声,我再去。”

柳澈深闻言微微一顿,看他半响,没有开口问。

“嗯。”他没有多说什么,关上了门离去。

恒谦见他走了,心中越发不知所措,他不敢说,也不敢问别人。

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,可师父那意思真的不像是师父对徒弟的意思!

第27章

柳澈深拿着药往山顶走去,片刻后,又想起什么回转而去,到了付如致的院子里。

付如致正在捡拣草药,见他进来,“怎么了,可是你师父有什么事?”

柳澈深把手里的瓷白药瓶递过去,“还请师叔看一看,这药师父能不能用?”

付如致接过药瓶,打开闻了一闻,又倒出药,细细辨看,“是子怀给你的罢,你倒是心细,别鹤门这丹药对你师父的伤极有益处,可以送去。”

柳澈深这才安心,伸手拿回药,“多谢师叔。”

付如致见他谨慎将药装回衣袖里,又开口问了一句,“子谦呢?”

柳澈深想起恒谦的古怪表现,“他不舒服,在院里休息。”

付如致闻言点头一笑,“还是你有心,即便在外头待了两年,也没有与你师父生分,子谦子鸳现下年纪还少,你是师兄,有些事情要多以身作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