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澈深闻言一顿,慢慢抬头看向她,依旧面不改色,“莯兄不必听那些闲言碎语,我与师父清清白白,师徒更是师徒,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变,我自然不可能对师父生出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柳澈深问心无愧,说得也是坦然。
莯怀见他坦然磊落,心中松了一口气,不是她多想,只是她刚头看到的他们,实在太过般配。
倘若不知道他们是师徒,恐怕要以为他们是彼此的道侣了。
柳澈深别过莯怀,回了弟子院,他在外历练两年有余,自己的院子早已给了别的弟子,现下都是和恒谦一块住。
柳澈深才进来,恒谦突然推开门,横冲直撞地进来,整个人都很慌乱。
他见柳澈深在屋子里,才勉强平静了些许,“师兄,你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柳澈深应了一声,周围又陷入了安静。
恒谦坐下以后又有些坐不住,站起来去开了窗,“师父醒了吗,还是晕着的?”
“醒了,师父还问起过你。”柳澈深脱下外衫,准备换衣衫,其实一个净衣诀就可以搞定的事情,但他没有想过。
恒谦听到这话似乎更乱了,他被风吹的有些冷,又关上了窗户。
柳澈深见他如此举动,看了他一眼,有些奇怪,却没有开口问。
他不说,必是有难言之处,他不会问,也不会强迫他说。
柳澈深换了衣衫,将原来的衣衫一一叠好,打开衣柜,将衣衫放在新的衣衫的下面,才拿了剑出去。
恒谦看向他,“师兄,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去师父那里,防着迦禹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