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本来就没什么关系,除了地理位置近,心理距离离得很远。
她点点头,正要走,没料到她这么爽快的大姐大有些不敢相信,再次堵在她面前:“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?”
“听懂了。”郁唯祎其实怀疑是这姑娘自己没搞懂,耐着性子解释,“我们俩只是同桌,没其他关系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大姐大半信半疑地盯着她,犹豫要不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,又觉得这么痛快地放她走不甘心,稍一思索,示意小跟班去夺她书包:“你,写个保证书,保证你和蒋熠没有关系,而且下次选座位不能再和他做同桌,一直到毕业也不准。”
大姐大们出来“打打杀杀”抢夺“地盘”是断不可能带纸笔这玩意儿的,所以还挺聪明地知道从郁唯祎书包里找材料。
郁唯祎脸色一冷,退后靠墙,双肩包紧紧抵着背。
防御姿态一目了然。
她从小骨子里就有股倔脾气,别人好商好量地和她说一件事,她兴许会答应,但如果拿拳头硬逼着她,那抱歉了,她会反其道而行之。
几个姑娘见正常夺包无望,对视一眼,很快分工明确地对郁唯祎展开“围剿”,有人扯她头发,有人拽她胳膊,还有人抱着她大腿不让她动。
郁唯祎这辈子还没被人薅过头发。
艹!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一向文静的郁唯祎彻底怒了,她不发火真当她是温室里养大的小白花啊,她小时候跟着父母在外打工时,这群娇生惯养的姑娘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洋娃娃。
郁唯祎用力挣开拽着她的手,扯下书包朝人挥去。jsg
书包里装着她每天晚上要整理的试卷本子和文具,算不上多重但也绝对不轻,尤其一群姑娘爱美,都快过冬了还穿着薄薄的单衫,裙子下露着大腿,猝不及防地被用力一砸,各个“哎哟哎哟”地飞快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