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甚好。

“报告!”

宣朔帝正兀自想着,前去叛军中搜查的小分队却已经结束搜查小跑了回来,单膝跪地报告道:“徐舟横并没有藏在叛军之中!”

“说吧徐爱卿。”宣朔帝笑笑,挥了挥手叫他们下去,很快转过身来,看着徐壑温和地问了起来:“你家公子,此刻又在何处呢?”

灯火掩映出徐壑苍白的华发,照出他分明的皱纹和干瘪的皮肤,也映出他毫无动静的嘴角。

所有人都看得到他的表情,也读得懂他表情中的意思:

休想。

“陛下,请听臣一言。”大局已定,沈驰景不欲再与这人纠缠,只快步走到宣朔帝身前,拱手建言道:“徐舟横恐为我大启心腹大患,绝不能姑息。但只要他的生父和那乔太守都在我们手上,就不怕他跑。”

“呵。”

就在这时,已屈辱地跪了许久的徐壑突然昂起了头,发出一声极其粗重的气息来。

“你们真当我徐某是全无准备的吗?在离开前,我早在舌根下藏了毒。”

迎着众人惊愕的眼神,他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得含混不清起来,瞳孔却渐渐有放大之势:“我怎么会放任你们拿我去威胁我唯一的儿子……”

“叫军医,快去叫军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