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斐隐当机立断,决定给给欺人者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。如此既不会太让人寒心,又能明里暗里护住席引昼。

后来,得知这位太子殿下再度发病后,本来不愿再去易安宫的沈皇帝大晚上鬼使神差地跑了过去,照顾了他一夜。

又照顾了一夜。

又照顾……

……

我这是怕人家以为前朝太子好欺负,特意来给他撑场子来了。

沈斐隐安慰自己道。

我护着他,一如他那些年护着我一样——

不过是来还人情的。

不知为什么,那几日席引昼安分了许多,不再闹着要出宫,也不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刺她。沈皇帝乐得清闲,索性将看着席引昼长大的那位云叔也接进宫来,请他帮自己多陪陪席引昼。

“帮您多陪陪殿下?”云祥觉得奇怪,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。

沈斐隐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了,忙转过身去当没听到云祥的反问,摆摆手叫他离开了。

正当她以为日子就会这样长长久久、安安稳稳地过下去时,那个引起动荡的因子出现了。

那日她刚从易安宫出来,还兀自揉捏着酸胀的胳膊时,听得下面派人来报,说是被那个派去查探徐府情况的兵士曹禹称有重要情况汇报,此刻正在议事厅等着她。

“将军,属下查到了。那徐壑果然有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