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:“将军怎么会谋逆呢?将军若是真的谋逆,哪里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受苦!”
“有人在搞鬼。”
席引昼心中一紧,顾不得停留,抓起放在一旁的宝剑便起身向外跑去,还不忘叮嘱沈驰景:“你先照顾沈大哥,将军那边的事我来处理!”
沈驰景来不及喊他,自己大哥这边又的确需要人照顾,便只能边焦急地等消息,边照看沈致了。
渝州边关,将军营帐。
席引昼掀开帘子,便见到了满屋的人。有大夫,有将士,还有几位他不认识的人背着手站在一边,神色冷淡,不知是来做什么的。
他懒得去猜这些人的来意,只一门心思的关心面前的病人:“将军如何了?”
赵惟扬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,嘴唇干裂,眉头微蹙,身上仅盖了一张薄毯,只将将把人裹了起来。
军医回头瑟瑟地看了他一眼,正欲拱手回话时,却被人打断了。
“不论赵惟扬好了还是没好,他都得跟我们回去一趟。”
席引昼原本就不好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。
他冷冷地向身后望去,发现说话者正是那几个背着手站在一边的人之一。那人神色倨傲,手中握着一串镣铐,不停地打开又合上,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席引昼,平静道:“殿下再瞪我也没有用,这是陛下的命令。”
“赵尚书有叛国之嫌,他的儿子又怎能在这里执掌军队大权?”男人甩了甩手中的镣铐,见席引昼恨不得吃了自己手上这东西后,更觉得好笑了:“殿下莫要盯着臣手上这双,它不会变到赵惟扬身上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