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与他无关了。
相府。
记忆中的片段一一在脑中擦过,徐舟横胸中郁结更甚。他攥着桌腿的指节已经泛白扭曲,再一偏头,竟咳出一口血来。
“横儿!横儿!”
徐壑顿时慌了,连忙疾步走来扶起了他,边手足无措地将他打横抱起,边向外大吼:“叫大夫,快!叫大夫!”
“孩儿是死是活,又与父亲何干?”
徐舟横翻身便要往地上撞去,一点不领情。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糊涂话?!”徐壑火气一上来,力气也大了不少。他死死箍住儿子的身子,一把将他放在了寝床上,按住他试图滚下来的腰腹处,怒道:“我是你爹!我不管你的死活,谁管?!”
他眼神喷火,似是怒极,却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关心和焦急。
那是只有合格的父亲才会流露出的真情实感。
徐舟横心头一震,停止了挣扎,终于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