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那样执着。
好像旁人再多劝他一分,都会辱了这份皓白无暇、折了这根铮铮铁骨。
她不愿再违逆席引昼的心思,只抱紧了手中的冠帽,扶好昏迷不醒的江泉清,微微作揖,却也也没打算这么容易就放他走,而是郑重其事地解下自己腰间的护身符,双手呈给了他:“殿下,给。”
她偏头盯着他,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:“辟邪的。”
那枚乌木制成的护身符小巧玲珑,在月光下发着木制品特有的柔润光泽,安静地待在那双细细长长的手中,散着幽幽的清香。
“这东西又小颜色又深,殿下只要带在腰上,没人会发现的。”在席引昼出声拒绝之前,沈驰景连忙切断他的话,急得带出了哭腔,眼圈微微发红:“求求你了,殿下。”
“带上它,叫我安心。”
席引昼怔怔地看了她良久。
末了,他还是接过了护身符,当着沈驰景的面仔细地扣在了腰带上,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再没多话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你怎么能放殿下走呢?”
乔菱怎么也没想到,周伯期刚从狱中出来了,席引昼竟又进去了!
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,便焦急地摇着刚刚回来的沈驰景道:“殿下怎么会做那样的事?这分明是有人在陷害殿下!斐隐兄,殿下若真的出了什么事,你可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