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菱不好意思地笑笑,被调侃地有些腼腆,矢口否认:“我们哪里一样了。”

正在这时,外头突然有个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,而后以一个非常熟悉的姿势一屁股坐了下来,端起茶碗咕嘟咕嘟喝了个底儿朝天,然后洒了几口在衣襟上。

周伯期:……

乔菱:……

沈驰景:???

“是不是一样的?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样!”周伯期缓过劲儿来,拍着胸脯,笑得前仰后合。

不知情况的沈驰景没喝爽快,于是摸过乔菱的茶碗又喝了一口,莫名其妙道:“什么一模一样?”

“说你们好看的一模一样!”周伯期按住了试图实话实说的乔菱,笑了笑,随意问道:“你们户部这是怎么了,最近怎么忙的这么厉害?”

“可别提了。”沈驰景一上午没吃东西,此刻正饿得厉害,很快摸了颗糖块丢进嘴里,边抿边抱怨:“我原以为太子殿下就够周扒皮的了,没想到顾大人回来之后较之从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!”

“我们这些都是小事,不过是累了些。”她抿了口白水入嘴,将那糖块化得小了些,想起了顾济垆叮嘱过不能将最近做过的事透露半分,便很自然地转过了话题:“说说你吧。最近怎么样?殿下处置了那狗官真的能让你回心转意吗?自涿县那日后我们一直没时间见面,我也一直没好好关心你。”

周伯期闻言一怔,似是心有苦意,良久未言。

半晌,她终于开了口,却是一句苦笑:“堂堂太子殿下都为我做到那份上了,我若再执意离开,岂非不知好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