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别好!”自打练完今天的动作后,沈驰景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,好容易逮住了个人倾诉,连忙把外罩脱掉,拉起乔菱坐在床上可劲儿地夸:“赵将军说话做事都很稳重,教起武功招式来也稳稳当当。因着我们一周只见一次面,他便毫不吝惜地一下教了我许多,要我在这一周内练熟了。你还别说,我只觉得这些招式像是本来便长在我身体里一样,练起来比看那些劳什子账本舒畅多了!”

乔菱给她比了个大拇指:“看来你天生就是学武的材料,我从小没接触过这些,学起来怕是困难许多。”

“不会的!”沈驰景已经成了那位赵将军的死忠,夸起来不遗余力:“是赵将军教的到位,阿菱下次同我一起去,你自己感受一下。”

“但我没想到殿下竟然也颇具指导天赋。”说着说着,沈驰景自己都没察觉便拐了个弯,又绕到了席引昼身上:“赵将军军中突然来了急事,最后一个动作没教完便走了,是殿下给我点透彻了的。早知道殿下就能教得这样好,就我这三脚猫功夫,何须劳动赵将军的大驾?”

“劳动赵将军的……大驾?”乔菱咂磨咂磨她这句话,总觉得听起来哪里不对。末了,终于让她给想到了,一脸无辜地抬起头来,认真地问道:“包子,你这话听着好奇怪。”

“赵将军是大驾,那殿下贵为太子,岂不是更大吗?”

……

沈驰景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
好像是这个道理哦。

自打她知道了太子殿下那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后,就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当成了自己人,平白多了些亲近感,现在更过分了,竟觉得麻烦赵将军不如麻烦他!

用封建帝王的话来说,这叫‘好大的胆’。

于是,沈驰景一失足成千古恨,眼睁睁看着乔菱又执迷不悟、见缝插针地开启了凑对儿之旅。

“虽然我从未与人婚配,但也听娘亲说过,一位女子动不动地提起一位男子,那说准了就是对他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