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心,海底针。
……
两刻钟之后,这个变幻莫测的男人稳稳当当地站在……啊不,蹲在了她旁边,霸总般得瞥了她一眼,贴着她的耳畔冷酷无情道:“你太吵了。”
我他……
沈驰景忍辱负重地揉了揉自己蹲麻了的腿,再也不敢挪动分毫。
这里离那宅子不还有一段距离吗?干嘛啊搞这么紧张,换个姿势都不让?
周伯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,轻轻拉过她的手,在手心写下了几个关键字:府内有人听力绝佳可能。
沈驰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,反手握住周伯期,也写下了几个关键字:何时动?
周伯期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,意思很明显。
这位大爷在上,我哪里敢做决定?
纵使沈驰景眉头皱得能碾死苍蝇,嘴巴撅得能倒挂油瓶,也不得不继续乖巧地蹲在席大爷身边,接着关注宅子边的动静。
其实,这事说起来怪不到席引昼头上。也是他们点背,来得时候刚好撞上宁府大张旗鼓地送宁夫人来这里常住,拿了不少家伙什来。这会儿,那管家正在铺天盖地地东吆喝西吆喝,指令那些丫鬟小伙们给他家夫人收拾住的地方,一时半会还真收不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