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兄长呢?先生可还有印象?先生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?”
段挚被席引昼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有些懵:“沈驰景的兄长……大概在两个月前,沈驰景动身去京城参加殿试,全街人觉得荣耀,那天早晨便一起送了她,当时沈致自然是来了。然后……好像是有些奇怪,自那以后,段某好像便没见过他了。”
两个月。
到底是谁能在两个月前就断定沈驰景能进士及第,并成功入仕?可若不知道这些,此人又为何煞费苦心地掳走一介无名小卒的兄长?
席引昼问道:“沈家的住地还在原址吗?”
段挚道:“在的。”
“这半日来叨扰先生了。”席引昼拱手道:“学生先行告辞,来日再来拜会先生。”
段挚没多客气,起身拜送:“段某没什么断案的本事,帮不了殿下。殿下一路小心。”
“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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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刚从天穹滑落,琳宇街的平康坊便哄哄闹闹地来了不少人。
徐舟横派人去青州有些时日了,也不知道调查的怎么样了。
沈驰景靠坐在一楼的桌边,百无聊赖地捏着手中的绢帕,端起桌上的花酒一饮而尽,时不时地还得使出腰功闪躲路过的那些袭香勾人的美人。
另一边,乔菱带着个不合适的发冠,冲她挤眉弄眼地对口型:尚书大人带我们来这青楼到底做什么啊?而且还得扮作男人模样?我真受不了了,二楼栏杆边倚着的那个姑娘已经冲我抛了三次媚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