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欢不否认:“可是除了不甘心,我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
如果说三年前的尹承宴是被家族保护得滴水不漏,还没有实权的男版傻白甜。
那么三年后的现在,他动用他所拥有的权利、金钱,还有人脉关系,与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,竭尽所能帮她达到她想达到的每一个目的。
在此过程中,他还能给与她充分的尊重和她希望的一切……
他用过分温和的手段,让自己成为她唯一的选择。
直到这天,虞欢听到他对虞正丰那番亦真亦假的话。
恍恍然发现,尹承宴是很清楚的,将她束缚的另一种做法。
而她也一直在期待着他那样做。
如此一来,她就有充分的理由用尽全力挣扎着、再一次离开他。
遗憾,尹承宴从未给过她机会。
原来那个在酝酿先一步转身的人,一直都是她。
一直,只是她。
“你的不甘心,很好解决。”在傲隽看来压根不算个事,“要不要试试?”
放下酒瓶,他向她靠近,来到鼻息相缠的距离。
虞欢不避开,像一只在等待鱼干的猫,昂起头将他打量。
似在审度他的胆量。
“怎么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