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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傲隽也只是思量了几秒,换了个无所谓的表情,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干净的杯子,开始调制。

片刻,今天晚上第四杯酒摆放在虞欢面前。

她都快睡着了,直至想要的饮料来到眼皮子底下,总算提起些精神和兴趣,勉力坐起来。

何以解忧?

唯有桃子味调制酒。

傲隽没辙的摇头:“包场费和酒钱就不要了,说说吧,怎么回事你?”

今天分明是她旗开得胜的一天,不久的将来,连他都要作为证人为老师的案子出庭作证。

仿佛,全世界都围绕着虞欢一个人转。

她还挺不高兴?
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虞欢将酒杯举在眼前,看着里面只剩一小半的酒液来回晃荡着,颇附和她跃跃欲试的心境。

下午发生的事,尽数讲给傲隽听。

他是个不错的聆听者,说了还能免单,何乐而不为?

本着精简主意,三言两语讲完了,虞欢满不在乎的耸肩:“整件事,我既没出钱又没出力,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呢?”

不是什么都不清楚,是不敢弄得太清楚……

只好喝酒。

傲隽给自己开了一支白熊,边饮边定义道:“不甘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