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臻独自生了半天闷气,沉着脸说:“我进入患者的梦后,他引诱我做了一个包含我真实回忆的梦,当我身处他的梦境时,他也在窥探我的梦境,但我不知道他究竟看见了多少。最糟糕的是,他的梦连贯性太强,我到现在都不敢肯定我已经醒了,我真的特别怕再见到他,那说明我还没醒,我仍然在做他为我编织的噩梦。”
他此刻的梦想:再也不要见到杜彧。
“哟,他是个人才嘛。”傅愀两手枕在脑后,悠闲道,“嗯,gaze上市后将会受到各组织间谍和特工的欢迎,并在情报搜集工作中被广泛使用;你的宝贵经历验证了它的实用性,回头给我详细讲讲,我记录下来。”
“呵呵,那我投诉你们到死!”
“行了,请你去吃顿好的,反正兼职而已,不做就不做了。”
郁臻忧愁道:“话是这么说,但杜小姐那边没问题吗?”
他总觉得杜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。
傅愀摊手道:“本来也是还老同学的人情,我愿意帮忙已经不错了,她又不姓普,我可不怕。”
“她母亲……”
“过去式了。”傅愀道,“给你讲个小八卦,她事业起步早,26岁就开始闹独立,毕竟年轻,根基浅,后来和她外祖父闹得很僵,并且拒绝了舅父们提供的帮助。要不怎么会托关系找到我身上来?我以为是天赐良机让我也有机会攀高枝了,结果一打听,她正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。帮她办事儿算还人情,她校友是我的老同学。你不想干就算了,我明天再找个人给她。”
郁臻诧异了,原来实际情况和他的猜想有所偏差,还不止一点。
傅愀继续道:“杜小姐应该很快会找个能帮上她的男人嫁掉,到时候她就真正脱离普兰维林这个姓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