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臻嫌弃地闭紧嘴巴,尽管这条狗被打理得相当干净,皮毛油光水滑,但被它舔的滋味仍然不好受。
和动物互动会给他带来好心情,他喜欢狗,哪怕忍受黏乎乎的口水和粗砺的爪子都要和它们玩;小孩也可以,可是成年人不行,由于童年经历,他很难对身旁的人敞开心扉。
他又想到躺在二楼的病人。
世界上没有好赚的钱啊!可能他这一生注定没有发财的命吧……
他一回忆梦中场景,全身皮肤就像被蛇爬过,滑腻腻的冷,被算计的感觉太糟糕了;同时他看清了gaze的弊端,倘若设计师无法改进这项功能,他坚决反对这款产品上市。
自己当初怎么就见钱眼开答应了这份工作呢,幸好陷得不深,杜彧这个心机深沉的窥探狂,纯粹是恶心他。
想来那三层梦这般稳固,一定是傅愀给他的药在作用。
这两小时等得他抓心挠肝,狗毛都快让他撸秃了。佣人问他要不要留下吃中午饭时,傅愀终于是来了。他用喷泉的水洗了手,告别大狗,一身轻松地投入上司的怀抱——
对着傅愀的腹部就是一勾拳。
“感谢你给我介绍的烂工作!”
车驶出苍郁的森林,开向城市。
傅愀揉着肚子,说:“你没良心,这么好的工作,我是宠你才会介绍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