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有枪吗?”杜彧问。
艾莉卡微笑着从后腰抽出自己919口径的枪交给他,然后背过身,示意门口的人去仓库准备。
子弹上膛声音和枪响就发生在她背过去的那一瞬间!
艾莉卡的笑容凝固,她转头,亲眼目睹牌桌边的严谌倒下——尸体双目圆睁,额头的弹洞流出鲜血,染红了铺开的纸牌。
梁先生嫌脏,起身坐到了别处。
杜彧把冒着硝烟的枪还给她,“谢啦,我更喜欢为民除害。”
艾莉卡颤栗着尖叫道:“——您要先付款才能动手!这是规矩!我会被开除的!”
杜彧被她的尖叫声刺痛耳膜,不适地蹙眉,“你不早说……”
……
艾莉卡叫人进来处理残局,杜彧看着账单叹气,“他好贵,我一辈子都没花出过这么多钱。”
“就当长记性吧,年轻人。”梁先生劝慰他,“再厚的家底,都经不起你这样糟蹋。”
杜彧心痛得流血,在终端上完成转账,把账单撕了。他走到鬓发霜白的中年人身边,拿起属于严谌的半杯酒,和梁先生碰了碰杯。
“大爷,你知不知道,这局玩什么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玩你老婆呀(づ ̄3 ̄)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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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彧,从勤俭节约到败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