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把江翘翘的鼻子称为狗鼻子,有时候灵得她都无话可说。现在,这只狗鼻子一下子就从她的这一声出嗅出来不同寻常的味道来。
一开口便是——
“陶小然,你这欲求不满的声音是怎么回事?不会是昨晚一整晚都跟顾淮云寻欢作乐,睡到了现在吧。”
“……”
陶然说不出话来,不是因为被戳穿了恼羞成怒,而是她做贼心虚。
“信不信我会挂你电话?”
江翘翘不以为然,“你挂吧,挂完我再打。”
然后陶然真的挂了。
“陶小然,你幼不幼稚?”江翘翘重新打过来,气急败坏,“你说你睡都睡了,还矜持个啥?!”
这种事情,她矜持一下下,很不能理解吗?
“你这女人……”江翘翘很头疼的样子,“能不能悠着点?可惜顾淮云那么好看那么纯洁的一棵小白菜就被你这头母猪给拱了,哎呀哎……”
“嘟”的一声,电话再一次切断了。
江翘翘第三次拨打电话。
“再断我电话,信不信我冲到安城砍了你……手机?!”
“信。”
“好,这话是你说,算你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