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一直都在安城求学?”
“嗯。”
也许是经常笑的缘故,李文浩脸上的笑纹明显,但他见过的各种病人,各种心理上的病痛和折磨,也许也都藏在了这些纹路里,“学的是什么专业?”
“工商管理。”
顾淮云走出诊室,因为担心,没有走得太远,坐在了靠近诊室门的联排座椅上。
刚刚入座,接到了白忱的来电。
“哥,你们到了吗?”
明知白忱看不到,但顾淮云还是莞尔一笑,“到了,陶然现在在和医生谈话。”
白忱一路攻读到博士学位,一毕业就在附一这个三甲医院坐诊,去年评上副主任医师,是附一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。
他一身精湛的医术,帮助很多患者脱离病痛的苦海,但唯一遗憾的是从未用自己的所学为几个好哥们做点什么,空余一腔赤诚的热情。
但他的这个热情真的很不受游斯宾还有常平几人的待见。
游斯宾曾经说过,“你也不看看你治的是什么病,脑卒中,我要真落你手里了,估计离死也不远了。”
常平对他那双拿手术刀的手更是十分忌惮,“白医生,您做的都是开脑袋的活儿,我们还年轻,还想好好浪几年。”
现在顾淮云来到了附一,白忱就觉得好像是来到了他的地盘一样,“哥,我这里有患者,走不开,你来找我。”
“找你干嘛,我又没有中风。”顾淮云笑道。
“我们好久没见了,你不想我吗?”这凉薄的兄弟情,白医生都要伤心得快要脑卒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