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里,王学超被接过来给陶然看诊。
“嗯,换一边。”
陶然换上左手手腕搁在脉诊上,王学超接着给她号脉。
“舌头吐出来。”
王学超望一眼,“这两天晚上睡眠怎么样?”
“还好。”
顾世铭向陶然投去质疑的目光,随后将目光转移到江翘翘那边,希望江翘翘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,他知道陶然一定会隐瞒不报,只可惜江翘翘装傻充愣地撇开了眼。
她睡着了,哪里能知道陶然睡眠怎么样,反正她是好得不得了。
只不过陶然没瞒过王院士,“小姑娘,讳疾忌医听说过吧,你要不说实话,我可没办法对症下药。”
陶然犹豫一会儿,老实招了,“大概只睡两三个小时,三四点就醒来,睡不着了。”
也许是陶然的话切中了王院士的诊断,接下来的医患关系还算和谐,“嗯,我给你加一点安神的药,还有,”王院士停了下来,看着陶然说道,“我能治好的病,我会尽我所能给你治好,但是术业有专攻,有些病不在我的专业范围之内,希望你能尽快找专业的医生看。我这样说,你能理解吗?”
陶然低下头时,脸上隐隐浮出自嘲的笑,“嗯,我知道。”
王学超行医大半辈子,见惯太多病人还有病人背后的辛酸苦痛,有麻木,也有莫之奈何的叹息。
给陶然看完病,照例由送他过来的季博再将人送回唐巷路。
人走后,顾世铭和江翘翘都凝着一张脸,陶然无所谓地笑,“干嘛这样,又不是什么绝症,过一段时间就好啦。”
“我去拿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