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云的脸色暗沉了几分,终于冷冷开腔道,“同不同意给句话。”
“同意!我敢不同意吗?”
甩下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后,游斯宾摔门而去。
一场兄弟相聚的酒局,不欢而散。
常平怕遭牵连,连忙走为上计,“我去看看斯宾。”
包厢里静了下来。
“哥。”白忱担忧地叫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
说完顾淮云又要去拿酒,被白忱拦下,“你是我见过最不听话的患者了。不要践踏自己的身体,我在医院里见过太多不懂珍惜自己的健康,等到生病了才后悔莫及的病人。”
那个酒瓶,顾淮云最终没有再拿起,但抽了一支烟。
白忱会抽烟,但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,所以几乎没什么烟瘾。现下,他陪着顾淮云,难得地也点上一支烟。
“我很好奇,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哥这么心动。”快三十岁的人了,但白忱笑起来依然像邻家大男孩。
顾淮云先看了一会儿白忱笑容,吐出一口烟雾,表情掩映在一团白色中,用低沉的男嗓笑道,“说不上心动。她也不容易,能帮一把是一把。”
又安静了半晌后,白忱才道,“哥,你别自欺欺人了,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。还有一个人能让你念着,这样挺好。真的。”
“念念她……”
顾淮云刚起了个头,就被白忱打断了,他打断得很及时,像是早就猜到顾淮云会这么问,“哥,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