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平乐了,“你的预感一向很准。”
白忱回复,“就算是鸿门宴我也要去,日常表白老大。”
常平忽然有一种后院起火的错觉,游斯宾抢在他前头,“白医生今天不需要救死扶伤了吗?”
常柠檬精:“现在医患关系都这么和谐了吗?都不需要处理了吗?”
顾淮云很少拿游斯宾开刀,但常平在他手里,经常一捏一个准,“这个月奖金不想要了?”后面艾特了常平。
法务部里,常平坐在办公桌边悲愤交加,直叹这个人吃人的社会。
顾淮云说的老地方是一家名叫“热火”酒吧,老板就是这四个人,但实际管理人是游斯宾,其余三人除了年底来分个红,就是平时来蹭个酒。
对此游斯宾很有意见,觉得自己亏大发了,那三个人啥事都没干,拿的钱却一点也不比他少。
几个人都不是缺钱的主,合伙开个酒吧大半是为了闹着玩,至少有个谈天说地的好去处。
酒吧是正规的酒吧,挣的钱很正经,注定了挣的钱很有限。顾淮云将这个责任自然而然地全部归结到管理人身上。
“没有不赚钱的项目,只有不会赚钱的人。”
游斯宾当场就想翻脸,兄弟感情什么的就让它去死好了。但一想到顾氏集团这几年赚的钱,他又提不起底气。
论赚钱,三个他还真的干不过一个顾淮云。
酒吧有一个包厢很少对外,是四个股东专属包厢。
白忱来的最晚,进入包厢时,三个人已经喝过一巡了。
“我自罚一杯。”说完白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