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着他最后发出来的那个表情,又怀疑自己此时若是主动去与他讲话,是不是也只能得到这样的答复。
她突然想起他向她求婚的那一夜,他说每一次被她拒绝,又每一次鼓起勇气去找她。如今看起来,确实是挺难的。
她也记得他说,那是他的最后一次努力。只是她自傲,多少还抱着一丝侥幸。
正式离开bk之前,余白终于还是未能落实好下一份工作。
倒不是张一博不帮忙,某基金公司法务的位子已经摆在她面前,她却还在考虑另一个机会,去一家外资所的香港分处,做foreign registered wyer。
然而,决定还未做出,吴东元已经来找她了。
隔了一阵再见,余白倒觉得他有些陌生。大约是因为没在上班,吴东元难得一身休闲打扮。余白自己也差不多,t恤,帽衫,牛仔裤。
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小坐,正是工作日上班时间,外面又下着小雨,店里除了他们两个闲人,空空如也。
买了咖啡坐下来,吴东元开口:“早听说你提出辞职了,我还以为是要去唐宁那里。”
余白尴尬一笑,心中却是颤了颤,就怕他觉得她辞职的举动是you ju, i ju的意思。
“要不是一博告诉我你到处找工作,我都还不知道。”吴东元又道。
余白闻言便知他确是对她的举动有所解读,可再要解释,似乎也解释不清,于是索性等着听师父的教诲。
然而,吴东元却只是笑道:“我看,你还是跟着我吧。”
“跟着你?去哪里?”余白并不当真,但她始终相信荒年饿不死手艺人,哪怕经历这一场风波,师父这样有真材实料的律师不愁没有地方高就。她只是好奇,究竟是那个所?
“你可能已经知道了……”吴东元却这样开场。
余白茫然,她不知道。
“至呈和bk联合之后,会在h市自由贸易区开一间分所,五十名律师的规模。”吴东元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