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,这种东西,一次也就够了,但武澈白昨日的反应让他十分后悔为什么要心软。
疼、死、他、了!
而武澈白却挠挠头,眸中一副真诚清澈的模样,对伶月笑道:“啊,忘了节制了,可伶儿好美,而且昨晚叫得好动听……”
听到他似乎要掀他的老底,伶月连忙捂住了他的嘴,凶凶地瞪了他一眼,然而不开心地坐下,然后疼得一个趔趄,差点没跌下来,气得闷闷地扒着饭吃。
而罪魁祸首武澈白则笑得一脸无辜。
见此情景,蓝沐秋转过头,只见云念初正也无辜地冲着她笑道:“别忘了,三次。”
当晚,这两个笑得极度无辜的男人都后悔了。
蓝家宅院内。
云念初被蓝沐秋钳制着,如小狗狗一般呜咽地哭着,颤声道:“妻主我错了……”
而蓝沐秋仍不加克制地一次又一次,低声道:“你错了?嗯?”
云念初颤着身子,说不出话来,却被折磨得更厉害了。
武家宅院内。
武澈白的头缩进了枕头里,尽管伶月以及很轻柔了,但他还是颤个不停。
他不敢想象,原来这是这么疼的,昨晚他那么心急,也不知伶月是怎么忍下来的。
伶月却调笑道:“将军说得不错,你叫得的确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