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澈白起身,面色潮红,看着他,眼眸却像不可置信的麋鹿一般清澈,而后生怕他反悔,立刻脱衣俯身凑到了他的边上。
动作却很不清澈。
伶月只得疼得一个闷哼,疼得指节发颤,死死地把住被子,凶道:“轻点!”
次日,按照约定,蓝沐秋和云念初立刻做好了一大桌饭菜,等待伶月和武澈白的到来。
然后,他们发现,二人的状态都怪怪的。
伶月和武澈白不敢对视不说,而且甚至都不敢走在一起,稍微离得近了些,两人就会红到耳根。
云念初不言,只默默将软垫放到一旁,对蓝沐秋悄悄道:“反正我不可能会输了,你看伶月眉心间的守宫砂还在呢,最差顶多是谁也没碰谁,平局。”
蓝沐秋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伶月,咬牙切齿地道:“这个傻瓜!他难道是不知道,地位这种东西,该一开始,就定下来的吗?开始就这么惯着武澈白,以后还得了?!”
而后,她只听到云念初悠悠地道:“你可以想想我们。家庭地位这种东西,是可以改变的。”
蓝沐秋:“……”
刚想与他斗嘴,却立刻还是噤了声,两人都立刻将眸光放在了武澈白身上。
只见武澈白红着脸走了过去,拿起了软垫。
蓝沐秋兴奋得要命,道:“我就说吧!可能伶月的守宫砂是碰女子才会掉,伶月一定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就看见武澈白走到了伶月身边,将垫子放到凳子上,对伶月笑道:“伶儿,这样可以舒服些,昨晚是我不好,让你苦了些。”
而伶月则眼睑都不肯抬,拳头还紧紧攥起,咬牙切齿地含糊道:“你确定只是苦了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