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,她会说夫妻,但现如今却会说妻夫,从前她会说男女之情,后来她习惯说女男之情,她习惯了以她为主,而她去承担的更多。
想到这,他轻声道:“妻主,我从前不肯在你上面,你对我说,这本来就不该有什么规范,那么我今天想跟你说,你我之爱也不该被规范。凭什么织布就不算是承担起家庭的重负了呢,凭什么你作为女子,就一定得承担家庭重负?”
蓝沐秋一时语塞,半天才结巴道:“念初……你、你好像进步了?额……思想解放了。”
凝噎了半天,她才道:“那你也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、说这些。”
云念初低低地道:“为何我不可以说起这些呢?妻主,是您曾经对我说的这些啊,您忘了吗?你说,两个人该自己适合的方式存在。我是男子,可也想做你的依靠。”
两人对话许久,听得蓝思初是睡眼惺忪,在一旁像小狗狗一样蜷缩起来,睡着了。
鼾声传来,蓝沐秋不再与这固执的男人争辩,无奈地勉强笑了笑,支起身子,起来给蓝思初掖了掖被角。
但云念初还是不依不饶地从背后抱住她,苍白的脸颊溢满了坚韧不拔的坚信。
他低声道:“女尊国以女人为夫郎的天,那么按理说,夫郎该是妻主的地吧?若是天倒了,不必担忧,地会托起这个家的。”
蓝沐秋哑然失笑,无法回复,亦无法反驳,只淡然一笑,道:“有时我只是会想到诸多无奈罢了。念初,你曾经受过那么多的苦,活得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