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崇州这时候才收回心神,问她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清宁道,“随便走走。”

元崇州讥讽道,“现在是该走走,以后怕你再没这个机会。”

他说得没头没脑,清宁没放在心上,却十分在意他态度。

元崇州自从知道她成为他母亲后应当一直心里不平衡,和她说话语气态度越发古怪起来,每次遇上后非要刺她一两句,转头又跑了,让她一口气吐不出来憋得慌。

历来只有她骂别人的份,哪有别人来笑话他的?

清宁冷笑,“所以你是来故意嘲笑我的?”

元崇州道,“你想多了。”

清宁道,“不过再怎么样你都得叫我母亲。”

她说着就把鞭子扔出去,打在元崇州身上,可惜被他躲掉了。

元崇州道,“你以为现在还是当初吗?我迟早能打过你。”

元崇州松开手里的鞭尾,把一颗头颅扔在地上,这竟是刚才被他斩下那颗,不知他为何一直提在手里。头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,惊起一番惊叫。

等这人走了,一园子的血腥味才散去,流光战战兢兢过来给清宁擦手,“您别吓着了。”

清宁沉着脸道,“不会,你看他来做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