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思霄笑道,“怕你伤心。”

清宁被逗得好笑,“我何至于伤心?”

谢思霄松了一口气,“我记得以前你们有婚约,不过我不太喜欢他,于是这口头约定当作不存在。你既然不在意,我就不提这事了。”

清宁摇摇头。

这边信被送到皇子府里,诸位皇子都开了府,太子也不例外。只是元崇州的母亲是个宫女,她自己都稀里糊涂的,当然也没法调教利落的下人给他。

以至于四皇子府中规矩十分混乱,接待错了客人的事情时不时发生。

元崇州从宫中回来刚得到一份去各地安抚军队的新差事,手上还有父亲赐给的信和剑,喜滋滋进门,在崔勉对面坐下,管家就给他送了一份信来。

他顺手拿起,问下人道,“谁送的?”

下人恭恭敬敬的,“是一位谢姑娘。”

结果元崇州打开看后,先是脸红了,然后面色变得很古怪。

崔勉在他对面看得一清二楚,打趣道,“莫非哪个姑娘向你表达心意?”

元崇州摇摇头,苦着脸说,“要一个人一直追着你打,你觉得她什么意思?”

崔勉顿了顿,玩笑道,“那就是心悦于你。”

元崇州却想起清宁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,打了个哆嗦。

要这么被喜欢,或者被一辈子这么追着被打,他还不如直接自裁于此。

崔勉不知他心思,转移了话题,让他学学他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