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哼笑一声,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:“烛龙巨蟒的血肉与通天灵力,会将他永生永世锁在我身边,他哪里都去不了……”
郁灯作为一个社畜研究员,说实话胆子也没多大,听到这种病态的发言应该很怕才对。
但事实上他的心里涌动的更多是一种心疼的感觉。
郁灯见证了青年这一路走来的变化,他偏执、分裂、病态,可他又柔软、试探、温柔,面对郁灯时,他的耳根子软极了。
便是连囚禁都做得小心翼翼,表面做出一股凶恶的模样,实际上却是一哄便眼圈红的狗狗模样。
郁灯能感觉到,青年的手慢慢地捧起他的脸。
轻柔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上,勾带起一股微痒的电流感。
郁灯只觉得心脏加速的跳动了几下,脸颊上也开始不自觉的泛红,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很轻地碾了一下下唇,眼睫不停地颤抖着。
脸颊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,颜色好看的唇很自然地扬起,像是在主动索吻一般。
郁灯羞耻的不行,一时间体温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升起来了,这具身体是傀儡人,主人一切的反应都会以最真实的姿态展现在傀儡的躯体上。
所以说,这些动作都是郁灯的身体下意识做出的真实的反应。
当然,郁灯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会做出这么娘的动作。
一道轻笑落入郁灯的耳廓,青年低声道:“这么敏感吗?”
郁灯的脸变得更红,简直快要自燃了。
他感觉到眼前的青年似乎心情很好。
但很快,轻笑的声音随着空气沉寂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