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掌心火热,按在微凉的肌肤上,说不出的舒服。韶音闭着眼睛,感叹一声,问道:“哪里学的这手艺?”
“音音是觉得我按得舒服?”顾亭远趁机低头,在妻子脸上偷了个香,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撤开了,解释道:“原也不必如何去学,只晓得叫你松松筋骨就好了。你喜欢的话,我日日给你捏。”
韶音闷笑一声。
“我可不会跟你客气。”
如此,买小丫头的钱都省了。
“音音不必同我客气。”顾亭远却很喜欢听这话,低头又往她脸上偷了个香。
待到睡觉时,他又有些不老实,韶音被他按摩得浑身舒坦,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,只动着嘴皮子道:“明日要早起。”
顾亭远的动作顿住了。
又流连几下,便撤回了手,改为将她抱住:“睡吧。”
他不能图自己痛快,却累着妻子。
她安排这个,整治那个,这几日好不辛苦。
一家三口俱都陷入沉眠。
次日,鸡还没叫,韶音便醒了。
叫起顾亭远,轻手轻脚地爬起来,穿衣穿鞋。
取了些银两,带在身上。才刚出了院子,便见两个妇人往这边来。
“菜和鸡蛋在院子里,米面在灶房里。”韶音低声交代一番,然后跟顾亭远继续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