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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她想到什么,脸上浮现疑惑:“白瑜会知道我,还是因为我送给盛学长的画到了她手里。盛学长,那画……”

经她这么一说,盛妈妈也想了起来,当初韶音送了盛川景两幅画,结果被盛总拿走一幅。

应该就是那一幅,落到白瑜手里。

“这可不怪我。”韶音摊了摊手,“是盛学长牵的线。”

盛川景闻言,神情有些不自在,眼神闪了闪,说道:“我不知道爸爸要画是给她的。”

他没想到白瑜和韶音会因为一幅画就产生联系,而且还坏了他的大事。

早知如此,他当初一定不会让爸爸把画带走。

“好吧。”韶音耸了耸肩,“随随便便把我的礼物转送给别人,让我跟别人有了交集,然后又来怪我不讲情义,我是没什么说的了。”

盛妈妈一听,顿时难受得不行,一下子握紧了她的手!

“音音,委屈你了!”

韶音垂下眼睑。

就这件事讲,盛川景挺不做人的。

肖淮言在一旁站得无聊,随口问了句:“你们画来画去的,究竟什么事?”

韶音觉得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。

“裴老先生的寿辰上……”

事无不可对人言。

盛川景做得出,想必是不怕被人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