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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川景倒是找了几个话题,但肖淮言不搭理他,几次下来,盛川景也不说话了。

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古怪。

但是没古怪很久,因为肖淮言忍不下去了,冷着一张脸问韶音:“走吗?!”

敢再扯东扯西,他给她好看!

“凶什么凶。”韶音不悦地说,但仍是站了起来,“阿姨,盛学长,我们回去啦,谢谢款待。”

盛妈妈舍不得她,拉了拉她的手,嘴唇动了动,声音低低的:“音音,上次的事,是川景不对。他,他不该逼你……”

她不知道怎么说。

如果韶音仍旧跟白瑜来往,那她就不会再邀请她到家里来了。

白瑜是差点害死她儿子的女人,她再喜欢韶音,也没法毫无芥蒂地跟她来往。

可是这件事,是韶音吃亏了。

她为了跟盛家的交情,放弃了白瑜那里的人脉圈,这让盛妈妈觉得对不住她。

本来今天邀请她来,就是为了给她道歉。

盛妈妈看向儿子。

“音音,上次的事对不起。”盛川景看过来,神态诚恳地道:“我应该早点跟你说这件事,更不该怪你把画卖给她。”

“你是应该早跟我说。”韶音站定脚步,大大方方地看向盛川景,“你早点说,我一定不会跟白瑜来往。”

才怪。